白兔狸藻

据说兔子如果感到寂寞了就会死掉?
这个、绝对是骗人的w

【初心与本命的cp可能性?】幸运的小箱【p1】

篇前严重警告【!】:

虽并没有太强的cp表现,但是这篇是原作第三部背景下,义勇军的队长与第二领主大人的双向暗中箭头,介意的人赶紧跑远点_(:з」∠)_

…是说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折腾到了现在然后想了想还是发了超级俺得的东西什么的…我可真任性啊w预计p2就完结。

然后之前和p3的联动坑年内填完【←flag】

……其实这篇是庆祝日服实装二领v2的时候写的,写写停停+犹豫到底要不要发就纠结到现在。就,就这样吧——


trick or treat♪!!!【没有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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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说起来,你有听说过炎之九领关于‘幸运的小箱’这个谚语的故事吗,尤里。”

  被突然这样当头问到的义勇军队长很想用一脸懵懂表示他不知情,但由于目前的场合完全没有给他用表情直接回答问题的机会。而且那个提问者还能很耐心地等着他开口,他只得沉吟了半晌,从皮利卡日常废话的若干风土人情豆知识中上下求索老半天,这才言简意赅地反问道:“…是在大的宝箱和小的宝箱里,应该选择那个小的…。那样的…关于麻雀报恩的故事…?”

  “你居然知道。也好,省去了解释的时间。”听到对方语气由惊讶变为释然,尤里不禁苦笑,而他这一苦笑,或许是由于气息喷薄的微动,对方像是误解了什么。

  义勇军的队长感觉到对方眼看就要在黑暗里摸索起来,连忙出声制止:“義嗣,我没事。…虽然,也不是不能理解,你为什么现在提起这个。”

  “…无事便好。虽然现状如此,我还是是有些好奇,打开我们这个小箱的,会是什么人呢。”

  第二领主的声音,即使在离得很近的地方听闻,也能给人一股悠远的缥缈感。…虽然这搞不好也是一种对于现状的自我安慰。

  察觉到领主大人还是在黑暗中抽出一只手,摸索到他肩膀上轻轻拍了拍,义勇军的队长这样想着,再次把身体靠在了身后的箱壁上。


  时间回溯到稍早。在一片黑暗中被谜的局促感憋闷致醒的义勇军队长,愣了愣,在一片空白的脑海里寻求了半天原因,也未能得出自己为什么能从义勇军于湖都绿洲驻扎的营帐床上,转而蜷缩在这么个一片漆黑的长方形空间里的答案。

  更何况。他感觉此刻自己身上仿佛还压着一个人。…有非常轻浅的呼吸声,落在他肩膀附近。

  ……绑架现场?还是两人一箱的,这么挤,绑匪资源还挺紧张。

  虽然能想到绑票义勇军队长,并且还能从今晚刚好是湖都本地的某知名大盗贼前辈的守夜下得手…怎么想也有点不合逻辑。

  见惯了大世面的队长还能在心里吐槽着‘针对我的暗杀悬赏很少有需要留活口的,毕竟他们不是都比较希望我死吗而且要从义勇军这里索要赎金这绝对是找错对象了’,索性闭着眼睛在黑暗里挪动双脚大致丈量了一下这个空间的宽度,接着嘴上带过一句“抱歉,冒犯了”,就在此刻趴在自己身上还没有醒的那个人身上摸索了起来。

  因为还不确定对方的身份,尤里十分谨慎,没有贸然弄醒对方的打算。但等他谨慎地从这以肩膀,发型,身长的研究结束以后,得出来的结论让他显然更没法叫醒对方了。

  身材瘦削而颀长,长发,而且衣服上有一股熟悉的衣带熏香的味道。…虽然已经五年不曾接触,但是义勇军队长心中的不确定已经就此稳了八成,他斗胆再往对方额角轻轻一摸,几乎就要把答案脱口而出。

  ……是第二领主義嗣。

  得出答案之后,尤里在原地定格了一会儿到底要不要打扰领主大人的睡眠,毕竟五年不见他其实并不十分了解義嗣最近的身体状况。更何况就刚刚的摸索来说,他觉得義嗣和五年前比,似乎还是有所消瘦。…虽然之前并没有像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也说不好都是错觉。

  所幸,义勇军队长精准的生物钟和时间观念并不是太阳能的,即使是在黑暗中也照常运作。尤里尽量屏息凝神地等了好一会儿,在确认这段时间差不多已经是初日高照的时间之后,他又试着轻声唤了几下。

  “……”

  没有回应,虽然听着对方的呼吸声,还有胸前隐约能感觉到的心跳声,似乎只是普通地在睡眠中。

  考虑到五年不见,一回来就遭此莫名,等领主大人醒过来说不定会十分尴尬,义勇军的队长终于横下一条心准备在他醒来之前就取得某种突破。

  于是尤里先是通过继续摸索确定了这个小空间的材质:硬度介于木地板和榻榻米之间,但是感觉非常致密,虽然不硬,但摸不到什么缝隙,自然也就无从发力突破。

  因为能感觉到義嗣此刻是披发,尤里猜想到他多半和自己一样是被直接从床铺上关进了这里——虽然如果不是这样,恐怕早就被第二领主身前常在的甲胄戳了个半死——因此只能寄希望于義嗣的手边有没有什么锐物可以一试锋芒,割破眼前的这个迷局。

  如果義嗣手边能有武器什么的就好,哪怕是短刀也可以——


  “疼吗。”

  “不要紧的。”

  第二领主闻言,还是没有放开义勇军队长的手。感觉到義嗣居然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执意把他受伤的右手拽到身前轻轻吹了两下,尤里只觉得自己被当做小孩子对待,正不知作何反应,听到第二领主接了令人有点毛骨悚然的后半句:“你运气还是了得,如果不是被爪,而是被手甲划伤的话。就不是皮肉伤这么简单了。”

  “…果然有淬毒过吗。”

  尤里虽然有猜到这种可能性因而足够小心,听到这个答案还是有点后怕。

  “是。不仅是为刺客,也是为了我自己所做的准备。”

  也就是一旦应对刺杀不利,为了避免落入敌手,随时做好了自戕的准备。

  “…你们九领就是五年过去,还是这么…有风格。”

  “‘有风格’,是吗。毕竟对于我们鬼而言,五年不算是很长时间。”

  虽然这话以第二领主的身体条件来说或许有点勉强,但义勇军队长点点头接受了。


  刚刚他在摸索到手甲的部分的时候,第二领主没有醒,但身体下意识地做出了防御的姿势,其结果就是义勇军队长被鬼的指爪很不名誉地挠了一道,而这一挠不要紧,血的味道让这位鼎鼎大名的第二领之鬼马上清醒了过来。

  “義嗣,是我。你先不要乱动。……听我说。”

  “……尤里,是你…?”

  “嗯。……?”

  义勇军的队长只觉得手腕上一凉,等反应过来发现義嗣已经扥着他的手腕把他的手有些强行地扯到了胸前,同时,手上被挠破的地方清晰地感到一股湿润而绵软的触感。

  是義嗣,拽住了他的手腕,在轻轻地舔舐他的伤口。

  …还真亏他能这么短时间内不仅认出我,还做出这种决定。尤里脑筋一动,最终选择了放任。

  反正是他们炎之九领的鬼,是会通过血的味道去确认对方的身份的吧。…不,这么想果然还是太过头了吗。

  萦绕在手腕上,来自第二领冰鬼指尖冰冷的触感,好一会儿都没有散去。就在这背景下,尤里听到第二领主的声音带上了一丝不怀好意:

  “如果我说,其实爪上也附了毒。”

  虽然知道他多半是开玩笑的,义勇军的队长还是很给面子地耸了耸肩:“…但解毒剂也在你身上吧?”

  “半对半错的回答。”

  “…義嗣,你认真的吗。”

  感受到第二领主的长发微微甩动,尤里判断他是在摇头了,就听黑暗中传来了第二领主意味深长的后半句:“…解毒剂,就是我本人。”


  “……我刚刚好像不应该问。”

  察觉到鬼族的爪尖已经停留在自己喉头寸前,义勇军队长猜到这是特意想要感知自己吞唾液的举动,少不了还是照做,于是喉咙上的威胁瞬间撤去,眼前的黑暗中蓦然感受到的是義嗣不发声的笑意。

  “抱歉,尤里。那是开玩笑的。”

  “虽然知道你很擅长这种。…我偶尔也是会当真的。”

  “看来这五年,我们都没怎么长进。”

  虽然领主大人答得云淡风轻,义勇军队长还是不禁打了个激灵。

  …因为用自己的体液成分制作解药这件事,从合理性上考虑,不仅很有可能确有其事,而且其他意味上…也十分糟糕了。

  义勇军的队长感觉自己此刻的心境如同是原本无垠的雪地被一只冰狼迅捷跑过,踏出了一段不平静的梅花印——虽然这个比喻如果说出去肯定有人要喋【tu】血当场了,他偷笑一下,最终没说破。

  “我还是老样子。”←被这位领主耍的团团转的老样子。

  “我亦是如此。虽然在我感觉,尤里…你长高了不少吧。”

  领主大人的回答倒是长辈风范地煽情了起来,感到有点不适应的义勇军队长想了一会儿,才有点意难平【x】地把‘你的头发也长了很多啊義嗣’这种ky回答摁下不表,避重就轻地回答“不如离开这里再用双眼见证一下”。

  “这场重逢的演出效果确实也足够了。尤里,你先不要动。”闻言,第二领主尝试着起身,在有限而可怜的空间范围内稍事舒展了一下筋骨。

  两个密室囚徒,开始了脱出升天的第一轮尝试。

<非常真诚的tbc.>


篇后废话:

这黑暗中的蹭来蹭去也是写的我十分自爽了,虽然通篇几乎是对话体【。】

不过反正您c不就是这种游戏ry【比划】

传承篇有幼驯染有兄弟有一大片的双领主,甚至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冰主从;w;稍微治愈了一点我被领主殿v2的剧情戳爆的亲妈心。

可惜这人v2的时候队长除了天音地被提了一下以外都没有戏份,生气。

至于我到底为什么写了这两个人的关箱子脑洞…原因留到完结的下p说吧,可以有奖竞猜一下【x】

接下来的传承篇轮到三塔,看到拼图被嫩出水的小毒舌惊到…嘿嘿嘿我做好准备看火法被欺负爆了!【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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