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狸藻

据说兔子如果感到寂寞了就会死掉?
这个、绝对是骗人的w

【五年后paro短篇】光的伪命题

篇前防雷【!】:


一篇以五年后为前提的刀片儿,虽然写完我觉得和现实一比都算甜了【滚】

如果忽视删除线的部分,还有从Ⅰ之后的部分,可以当成蓬勃的鸡汤看,食用方式可自选。

篇头的作文题是自拟自答【自抱自弃.jpg】,如果有太太愿意一起玩的话请务必!

再没有写手太太投喂…我…比死还难过了;w;想念第二领的战鬼太太

cp看tag吧,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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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

  五年的光阴,很长,也很短。

  但关于义勇军队长的秘密,随着时光的流逝,如同故意要放任民众的好奇心增殖下去一般,丝毫未有减少的迹象。

  原因无他,乃是因为,那位队长,确实不是一个会在意他人看法的人。也因此,每一种关于他的说法,或思辨,都如同白日梦的泡沫,虽缺乏证实,却也并排堆叠着,在阳光下闪耀着、共存着。纵然有些无声地破灭,但总会有新的内容填补。

  那个人稳成的缄默,如同尤格特大陆那无限蔚蓝的外海海面。而那之下,或之中,到底由何种成分构成?

  相信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份答案。


  结合如上文字,自拟标题,自选角度。构思一篇不少【自主规则】字数的作文,文体不限【诗歌不除外】。



<Ⅰ>


  义勇军的队长回来了。但是从某些程度上,又仿佛并没有回来。


  五年的时间,并没有将 传说中的义勇军 变成民众记忆中暧昧不明的存在,这支队伍的领导者,自然也是如此。

  归乡后的鲜花与拥簇,名誉与掌声,每一样都和生性淡泊的义勇军队长原本的志趣相违。但旧日的同伴们非常惊讶地发现,他居然变得可以非常自如地接受这一切了。

  并不是五年前那样,出于温柔的应和,而是真正地能够迎合,民众对于英雄那些虚无的期待。

  那样滴水不漏一般的,英雄的身姿和举止。


  “这就是队长的成长吗。……也是,毕竟都过去了五年啊。”

  虽然曾经在他身边最久的,那位义勇军的盾,会挠着头忍不住这样这样感慨。

  “嘛,这家伙认真起来的话这些也是能做到的~总之,你们不要瞎操心了。”

  虽然时刻以他肩膀为休憩地之一的,那位世界意志化身的小妖精,会抖抖翅膀这样嬉笑。

  “五年间的武勇传…吗,这些,分散在各地的大家每个人其实都有不少内容可以讲吧。等结束了白军的危机,就让我们找个时间坐下来细细聊一聊吧。”

  虽然已经脱去了少女的稚气的,那位蓝发的年代记管理者,会双手合十起身这样建议。


  不过,义勇军队长身上的变故并不止于这一点。

  重新集结的义勇军并没有太多的时间可以用在与尤格特大陆的各个所属一一会面,虽然,仅仅是他们的重新集结,就能在一定程度上平定这块大陆的人心。

  义勇军新的行军路线从副都出发,经过了湖都,九领,最终落脚在精灵岛,世界树图书馆的所在。若说跳过了迷宫山脉和魔法学园的三塔,是出于缩短行军距离的考量,为何不在圣都暂作停留,也可以勉强以急行军作为解释。

  但为何,要在去往世界树图书馆拜会尤歌特,商讨尤格特大陆目前发生的异变之前,特意绕完全相反方向的远路前往炎之九领?队长并没有给出明确的说明。虽然,考虑到义勇军和九领某几位领主的特殊交情,军中的各位都表示了理解和支持。


  前往炎之九领,义勇军一路先和炎之九领笔头打了个照面,结果是队长被这位五年后依旧黑发如瀑气势如虹的第一领主强行拖去单独比试了一场,因为两人从试合场出来之后表情谜之都很平淡【?】,搞得大家谁也没敢贸然去询问这场比试的结果。

  接着他们动身前往第二领,探望了第二领主的病情,并被那位第二领主代行缠着,半推半就地带上了他一起出发。五年后依旧拥有剑客的凛然中内敛着主君的仁厚的第二领主难得走出了内室,在招待他们稍事休息饮茶叙旧之后,将决意继续赶路的一行人亲自送到了府邸门口,这才被家臣+弟弟的联合攻势劝了回去。

  最后的一站自然是安定的小金豆——鹤姬所在的第九领,在听了一大顿第九领主大人豪情万丈的未来规划鸿篇蓝图之后,义勇军队长顺手递上了菲娜路上特意买给她的伴手礼点心,看着鹤一边气鼓鼓地“啊,还在当妾身是小孩子吗!”,一边先给家臣分,再往自己嘴里送的很勤快,大家都笑了。


  时光的流逝真的是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路顺便接受委托,击退沿途的魔物,野炊,扎营……一切如旧,并不存在任何物是人非。这五年中的成长,积淀,也往往在同伴们的日常调笑中,不经意间流露出令人觉得有些怀念甚至怜爱的孩子气。

  义勇军走向了世界树图书馆,正如他们之前每一次直面命运的那样。那种无条件的勇气和希望,在这五年后,终于让他人发现,那并非是少年不识愁使然,就仅仅是伙伴之间的牵绊,说来显得有些玄妙,却能让人心中充满了实感的,某种情感。

  这样的队伍,一定……不论怎样的未来,都能够勇于迎接,并带来好的结局吧。


  ……如果,还有未来的话。



  “……你也 看见 了,是吗。”

 

  雪白的纸门,映出了两位对谈者身形的黑影,其中一位,不消说是这间房间的主人第二领主義嗣,而另一位,仿佛不是这里的常客,是一道相当曼妙的女性鬼族的身形。

  “这么说来,您,果然也……”

  鬼巫女葵的声音中,犹豫的成分强压着颤抖。

  “…是因为看到了他的 那个样子 ,最终才没有现身与他会面吧。明明,为了今天不惜偷偷从神社出走,就这么藏身在我府上,委屈你了,葵殿。”

  “不,是我给您添麻烦了才是,義嗣大人。…我实在…不知自己在那种状况下会对他说出什么来……就只是远远地看他…看他们一眼,也就足够了。”

  一阵短暂的沉默。

  相互对视一眼,葵最终移开了目光:“那么,義嗣大人…您究竟看到了什么呢。身为镇山一族巫女的我,单单借助自身的灵力,都只能隐约看到……恕我失礼,您为什么…?”

  “…大概是我的身体,一直离 某个边界 很近的缘故吧。想必他本人原本也没有预想到会被我所察觉。…本来是,不想让我们担心的吧。没有经过圣都和三塔,怕也是同样的道理。”

  “您是说莉莉丝大人和身为三贤者的那三位大人一定会发现……果然是这样吗。”

  葵放在正坐的膝上的双手,无意识地合拢在了一起,而義嗣的神色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第二领主一边熟练地翻弄着茶具,在洗茶,一边语气淡淡地说了下去:

  “我想这对于你们也许很难接受,但他确实做出了选择。……所以作为故友,我虽有不舍,但是会尊重他的立场。”


  “我那时看到了,尤里执盾的右手边,坐着一个跟他相貌十分相像的孩子。但是我很清楚,那孩子并不是普通的人类的小孩。”

  “…您……竟然可以看得那么清晰吗!在我看来,那孩子的面容都很模糊,只有那双红色的眼睛……那双眼睛,一直地盯在他的身上啊…!”

  忍不住出言打断的葵,言毕抿紧了双唇,冲口而出的这句话带去了她的焦灼。

  “原来如此,所以你才会这么不安,看到那双眼睛,所以下意识会觉得那孩子是 不好的存在 …或许在你们看来的确如此,但在我看来,也许不是这样。”

  第二领主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只是他整个人周身的气息都变得森冷了起来。

  屋中势成冰火的态势下,只有茶水沏进杯中轻微的水声稍作调剂。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莫非,您已经知道那个孩子的正体了吗?”

  “我并不确定。…不过葵殿,你也看到了吧。那孩子的影子,那个在变动的形状。”


  原本一直将目光集中在茶杯上的葵闻言猛地抬起头来,她看到的 那个孩子 的影子,并没有在动,就只是一个好像什么平板分开两截的形状,那个形状到底……

  “…我看不到,您说的那个变动,我……看不到。所以我虽然看到那孩子的影子异于常人,但并不能分辨那到底是什么。”

  她老实地承认了自己的能力不足,而得到的回应是第二领主奉上的一杯温热的厚情茶:

  “难怪你如此反应。无妨,我就告诉你我所看到的吧。那孩子的影子,是正在合拢的书本。…我想你已经明白那是什么,还有那孩子的身份了。”

  “…!……那本书是——!”


  第二领主言下之意的可能性,与自己所见的真实,一同冲击着葵的大脑,巫女没有接过茶杯,而是双手掩口,只有细碎的只言片语从中流露:

  “但是…怎么可能!就算可能……做出了这种事的尤里大人,他……”

  “我说过,他只是做出了选择。那么葵殿你呢,是决定尊重他的意思,还是即使知道那是他的决意,还是选择阻碍他。”

  这样接口的第二领主,手中递过的仿佛不是茶杯,而是剑戟。

  屋内的空气一时静止了,许久,才有巫女分外干涩的声音挤出的回答声打破这份胶着。

  “……我明白了,義嗣大人。我想…在决定不与他会面的那一刻,一切就已经……”


  她说不下去了,将勇气绞尽一般的宣告耗尽了巫女的力气。

  那股森冷的气息一下子不见了。

  作为回应的,是第二领主柔声的低语:“我姑且去庭院稍作散步。葵殿,今日的品茗,恕我不能作陪了。这几日的去留,就由你自己决定。若是觉得第二领过于肃杀,我会令家臣送你到鹤姬府上暂居。”

  ……完全被那位大人考虑到了自己的处境。此时此刻想要一个人独处也好,需要一段时间收拾好心情才能回到自身岗位的神社也罢。

  葵接过了義嗣的茶杯,万般心绪皆梗在心口的她最终也只能颔首谢恩,不发一语。

  ……是因为确实明白并且接受了 我们已经不能再为义勇军队长做些什么 这个事实,才将这份温柔转嫁给我的吗。

  巫女这样思索着,好容易抑制住双肩的颤抖,将混入了泪水的厚情茶一饮而尽。

 


  “我想義嗣,应该是知道了。”

  “大概吧。…原来你也是这么称呼他的。”

  听到同行人的接茬,红色眼睛的孩子一怔,接着以非常不符合他外表年龄的成熟口气长叹了一声。

  “…嗯?”

  义勇军队长听到他叹气,放慢了脚步,不由还侧过头窝下身子去看他。

  这一连串举动仿佛戳到了对方的痛处,红色眼睛的孩子一把扯住义勇军队长的领巾,语气不善地反问:

  “……你真的知道我们现在要去的地方是哪里吗。”

  “知道的。毕竟你也好,尤歌特也好。向我解释之后又问过很多次。”

  队长好脾气地保持被扯的姿势不动,读出那双珀色眼睛中一贯的从容,他的同伴最终又叹了口气,一把放开了他。

  “真让人不放心啊,热心肠的队长先生。”

  那孩子这样说着,自顾自地甩开他又往前走。

  “你自己不也是吗,____。”

  义勇军队长笑着这样接口。得到的回应是一阵来自较低海拔的杀意。

  “用自己的名字称呼我很有趣吗。”

  “但那确实也是你的名字啊。”


  红色的眼睛中,倒映出了那个人不知第几次向自己伸出了手的身影。

  “…你是故意的吧,尤里。”

  “你这么认为,就算是吧。总算…也用这名字来称呼我了吗。”

  “都这种时候了…真希望你能稍微有点紧张感。”

  “唔。…我在努力…?”

  少年狠狠地拽了对方一把,之后两个人一边简短地聊着天,一边继续快步前进。


  清晨的阳光从桦树林细碎的树影间隙中投射在少年和青年的棕发上,那些树叶随着风动摇曳的身姿,仿佛在催促着旅人步向无尽的明日。


  “为了消去这个世界线的影响选择放弃了这个世界的一切的你,和在这个世界线里原本就一无所有的我,真是奇异的搭配啊。…你原本可以选择不那么过激的方案,不是吗。”

  “这是最安全的做法。我并没有放弃一切,你也并非一无所有。”

  站在某幢深蓝色的门前,两人像这样交换了最后的对话。

  青年看向少年的眼神中,难得有一丝狡黠:

  “我身边,还有你在。这就够了。”

  “哼。而我…确实也没有别的选择。”

  少年的语气没有松动,但是握着青年的手,攥得更用力了。

  “不知道从这扇门出去是怎样的世界啊,希望一切顺利吧。”

  “出去以后记得先把我的年代记还我,真是……受够了,这小孩子的身体。”

  “仔细算起来,还是我仰视你的时间比较多不是吗。”

  “你对此有什么不满?”

  “没有。”

  ……


  “这两个人真的没问题吗,什么小学生春游一样的对话=口=我本来还特意带了手帕说偷偷目送他们一程,根本哭不出来啊!!”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一定没问题的吧。他们两位一起的话。”

  在世界树图书馆中挤在一起看着水晶球中情景的皮利卡和尤歌特交换了一下眼神。

  “…总有一天,就连我们也会忘记他们的存在吗。这样想来觉得还真寂寞啊。”

  “当事人都没有这么说的话,我们不也只有默默忍受了吗。…在最后的记忆,完全消失之前,对我们双方来说,这种痛苦都不可避免。”


  不论要去到哪里,都希望他们会被那里的世界温柔相待吧。

  因为那是,付出了 自己本身在这个世界线的所有存在证明 之后,才能去到的地方,不是吗。


【篇后废话:


这篇没有omake,无尽的明日到底怎么样了,就留给大家自行脑补。

二章节充满了真心和私心,然后最后的光暗互动写的很满足w

私设里抓暗【喂】是附在队长盾上想要目送队长到最后的存在碎片,被队长发现以后就用他留下的年代记抽出一部分力量,控制在不会影响世界线的因果的程度,来作为补充。但是因为是不完全的存在,所以是小孩子【强行正太并胡说八道】

二领殿之所以能看到,和生老病死并没有太大关系,我只是脑了他的病也不是这个世界线的存在,所以和抓暗之间会有点力量上的亲切【?】

如果重要的人做出了将要把自身从你生命中抹去的决定,即使那是正确的,真的能够忍住不追上去吗?

这样的补刀,就留给大家各自思考吧。

开头的<_>是因为罗马数字没有零,表示零的就是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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