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狸藻

据说兔子如果感到寂寞了就会死掉?
这个、绝对是骗人的w

【义勇军剑与盾组】关于某位义勇军队长的感情论

篇前防雷:

本来是要凑个五周年短打集发出来的其中一篇。

结果越写越长啊不管了单独发出来算了吧!

五年后背景下,关于这两个人关系的瞎说什么大实话酸甜记叙+议论文【???

难吃打我就好了,他们明明那么好_(:з」∠)_

又是一年啦,五周年快乐,敬不甘平【没】凡【粮】的我们;w;


            ————————————————————————        

  

  眼前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展开。或者换言之,对于骑士而言,是相当唐突的情况。

  “凯恩先生觉得自己真的了解他吗。”

  蓝发的少女侧过身看向他的时候,轻弯的嘴角带着笑意。面对这样没头没脑的提问,凯恩并没有犹豫地接了下去:“菲娜这是在说队长的事吧。”

  “嗯。比方说…凯恩先生觉得,那个人是左利手,还是右利手呢?”名为菲娜的少女继续发问。

  “突然这是怎么了,队长当然是右利手的吧?看他平常系袖标的位置不就——”听到菲娜问出这样明知故问的问题,凯恩心下开始觉得有点奇怪,但他的口中仿佛不受控制一般直接吐露出这样的回答。

  更让他意外的是菲娜闻言之后微笑着微微摇头的反应: “很抱歉。但我觉得,凯恩先生所说的这个答案,不对哦。”


  “啊…?菲娜,你的意思是——”

  “哈哈。那么下一个问题,凯恩先生觉得,强者和弱者,哪一种人在队长的身边更好呢?”

  菲娜的眼神中并没有太多认真的意味,但不知为何,凯恩感到自己心下的疑惑在不断扩大。营地的一角附近的,来自义勇军同士的人声喧闹也好,阳光投射在初春还略微有些稀疏的草甸上蒸腾起的温热的水汽也好……全部都因为这份不安带上了一丝不真实感。

  “如果你要问这个,我肯定会说是强者,这点你是知道的吧。”

  “确实。如果是凯恩先生的话。虽然我觉得这个答案有待商榷。啊,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骑士脸上因为莫名而浮现的困惑的笑意随着少女的声音,猛地消失不见。

  因为,少女嫣然一笑,特意凑近后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吐露出的句子是:

  “凯恩先生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那时候,尤里先生为什么选择了 我和外海 ,而不是 你和尤歌特大陆 的,那个原因。”


  是梦。……是梦。

  在公会长的房间睁开双眼的骑士先生,不顾猛然起身所产生的眩晕感,目光先后扫过从厚厚的绒布窗帘外透过的几丝阳光,以及已经被这晨光侵蚀成了暖色的天花板。

  片刻的发怔之后,他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居然潜意识中会这么在意这样的事情的前提,比这些提问本身,对凯恩构成的困扰还要更大。

  “我又……何尝不想知道。那些答案。”

  凯恩口中不觉偷偷泄露出了近似梦呓的喃喃。

  如果向这一切问题的核心求证,他会说些什么呢。会并无恶意地用目光讥诮骑士随年纪增长的敏感,还是会以只言片语作出十分简单明快的模范解答?

  说不定更多,会是一种安心的无所适从吧。

  毕竟那个人,原本就不是一个十分擅长回绝向他伸出的手的家伙。凯恩在心底试图以这样的论点说服自己,所以什么选择的基准,一开始就不存在——

  但如果某一天,同样的场景重现一遍,面对那个人再一次“尤歌特,拜托了”的话语,他这一次就能提出和菲娜近似,或者可以匹敌的请求了吗?……终究还是,不可能的吧。

  说到底,会以匹敌这样的字眼向着同为伙伴的菲娜使用,这件事也非常的意义不明啊?!


  对认真地在烦恼这件事的自己,感到无比嫌弃而烦躁的凯恩,虽然表面上依然保持着公会长身份通常运转。在这份疑惑中往来穿行的岁月时光也好,由于不可视而被与恭维话划为同类的成长也罢,身处类似立场而对队长内心逐渐积累下的设想,像是无法发出的信笺堆积而成的雪山,逐渐从这名年轻人心灵的一隅满溢而出。

  原本都是些在那个人身边时理所当然的事情,原本……都是些理所当然的事情。

  凯恩其实很清楚,就算以往的一切当做既成事实,他还是无法得出二元论的既定方针。

  原本,那个人的选择,就不止是他或者菲娜,这样二元论的未来。

  ……他其实也是如此,但正是由这次漫长的分别所促成的觉醒,让他终于发现,他的未来,还真的是二元论的构成。

  有那个人一起的未来,以及相反。

  近乎漫无止境的分别背后,两个人曾经共同的时间,说不定就如同倒置的沙漏,将感情也好,更多不可知的东西,悉数流逝殆尽。

  也因此,在这份漫长中逐渐迟钝的抵抗,会在些微的风吹草动后,爆发出格外剧烈的反应。

  也因此——


“他的孤身成行,在我看来有其合理性。”

  副都的议长先生曾经这样替动身有些过于唐突的骑士公会公会长辩白。同时,这也是他作为副都议会的代表,为凯恩默默打点好了善后事宜的自己的辩白。

  大家虽然对此并没有太多的不满,更多的是理解和接受,但到底还是会对公会长和议会难得同时的感情用事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参与了这件事的全程的副议长,就只是不发一声将因此暴涨的工作量化作一卷一卷的报告,堆上了自家上司的案桌。

  对此,吉尔伯特推着金边眼镜,脸上浮现出苦笑。

  “当时听到凯恩的回答,你不是也相当动容吗,瑟莉奴?”

  “就算如此。您在做出决定的时候,也已经预想到这个结果了吧。”

  “话虽如此,今天的你也十分严格啊…我可是也会感到——”

  赶在吉尔伯特剩下的最后一个单词蹦出之前,瑟莉奴不禁冷冷地清了一下嗓子:“…您刚刚说了什么吗。”

  “啊,没有。”知道已经差不多要触到自家下属的逆鳞【?】的议长先生从容收声,结果就见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两张图案花哨的券,放在了文件的最顶端。

  “这就当是给您的不安的补偿吧,虽然,从结果来说,其实是我的良药。”

  “…喔,是你常去的猫咖的打折券。虽然不如我们开给凯恩的那么对症,但是对于现在的我已经足够啦,瑟莉奴,谢谢你。”

  吉尔伯特将两张彩券小心地收藏在贴身的口袋里,思绪不由也飘回了那个凯恩特意前来请辞的下午。

  在面对议长试探性地提问“等见到尤里你打算先和他说些什么呢”,骑士先生冲口而出,而后又因为局促移开目光沉默了许久,直到脸上都窘出了绯红的,那个回答:


  “我可是,也会感到不安的啊。”


  <おまけ:

  “真是可怕,就算我们跑到这种天涯海角,居然还有除了义勇军的小伙伴们以外的书信寄到啊~我看看我看看…嚯,是寄给你的粉丝信啊,尤里!”

  义勇军的队长惯常地没有对某聒噪小妖精的夸张用词进行反驳,手上掌舵的动作也没有停的趋势:“…何以见得?”

  “你看看这寄件人还有收件人口吻,『爱您的大白兔』还有『敬爱的尤里大人收』……啧啧啧甚至有点像是信者了~反正你现在手上也不方便,我替你拆了然后诌一下回信?”

  皮利卡一边说着一边不待当事人表态就自顾自开始拆信,嘴上还嘀咕着“最好还是趁菲娜没有注意到赶紧处理掉,我可是为你好~”。


  …虽然知道皮利卡完全是趁着自己手上没空才特意提出这个要求的,但没有忖度到为什么菲娜知道了不好的队长,叹了口气采取了默许的态度。就见小妖精一把将比自己身形大出不少的信纸展开,少不了担心他会就此被海风捎走,因此腾出手将信纸放置在了舵上,低头扫视起来。

  似乎真的是封…所谓的粉丝来信?

  “哈哈哈,简直是关于尤里的八卦问答题集。我来我来,这些题没人比本妖精更有资本答了!”

  “…这倒也是。”队长不觉笑着给了自家古参成员一个『那您请?』的眼神,小妖精马上很懂地开始了自己的挥斥方遒:

  “先上来是左右撇子的问题,哈,这个简单!”

  “…是吗。说说看。”

  “表面上看,你是右利手,但其实这么多年了,你也是在慢慢改变自己惯用手的习惯的吧,所以这个显而易见的答案反而不一定是正解。”


  闻言,尤里仿佛很惊讶地挑了一挑眉毛,对此,皮利卡得意兮兮地一叉小腰:“哼哼,你再惊讶一点也可以呀,尤里~!虽然你平常系着那条红色袖标——(小声)虽然已经完全变成烂布条咯——还有现在单手持剑的都是右手,但是你每次指指自己肩膀让我坐上去休息,用的可都是左手指左肩吧?”

  “…所以…?”可靠的掌舵人微微眯起眼睛。眼前船头翻卷起的白浪,在阳光下仿佛有些过于耀眼。

  “调整过惯用手,其实是为了配合 某个人 的战斗习惯吧?也只有那某个人在身边的时候,你会那么放心地选择了双手持剑的呀。”

  皮利卡悠然说完,也眯缝起了眼睛,并不需要和老搭档确认眼神,就已心知他之所想,因此自顾自又埋头看信:“哟西,下一题下一题~”


  “ 强者和弱者,哪一种人留在身边更好 …?呜哇…这问题已经上升到了哲学层面了吧。”

  听到皮利卡明显头疼的语气,尤里不觉声音中略微浮现笑意:“pass如何,反正是…我也不怎么知道答案的问题。”

  “说起来强者和弱者的定义什么的,这是要我们自行解读吗?”

  “信上…没有提啊。”

  “确实是没有提呢,啊~这可怎么办好呢~”

  皮利卡挠挠头,最终得出了非常不讲理的结论:“既然如此,尤里你就用 像是义勇军队长会做出的回答 这种画风凑合答一下算啦!”

  “啊…画风?”

  “毕竟回到尤格特您可不能太放飞自我了,不如从现在开始练习一下如何啊,传说中的大·英·雄~?”

  “随便你揶揄,我只是个普通的佣兵战士而已。…啊,不过要说以那种画风的话……嗯……”

  被搭档一瞎启发,义勇军的队长吸了口气,甚至还轻轻地清了下嗓子,话突然密了起来:

  “强弱的概念本来也不是二元论的存在,而且也是可以在一定条件下互相转换的。不过,如果说能够被我所保护的,都算是弱者的话,我或许会选择弱者吧。毕竟,不是有种说法, 在意的东西要好好地护在身边 ,不然嘴上如何强调其重要,也不过是空话而已 吗。”

  “哟嚯,这偷换概念得可以~……嘛,尤里,虽然你还有话想说吧?”

  憋不住道中吐槽的小妖精终于还是把话语权出让了回去,而他的伙伴并没有多想,直率地说了下去:“虽然,我个人不很认同这种说法。”

  摆明了就是不认同吧。皮利卡扫了一眼青年的神色,在心里嘀咕。

  “如果保护制约了要保护事物的发展,用温柔纵容出的安逸,这就不仅仅是强与弱的问题了。比起说弱者是负担,强者反而有时候会成为一种制约。……大概,就这些?”

  “可以了,可以了,我感受到你很努力了,义勇军的队长~呜哇,简直都不像你了!”余光扫见皮利卡抱头认输的姿势,尤里的表情更轻快了一些。


  “最后一个题了。……嘻嘻嘻,这提问,非常尖锐啊。”

  “ 您最终到底会选择尤格特大陆还是外海 ,是吗……”

  义勇军的队长陷入了惯常的沉默,皮利卡不用问也心知肚明,他根本,没认真考虑过这类的问题。

  “…说到底,为什么要把这两个地方作为对立选项?”

  “嗨呀,我还真有点不知道是说你已经看透一切还是毫无自觉……”

  “是吗。我倒觉得,我们是不是把这封信想得太深了。”

  “这么一说也是,不知不觉就认真起来了呢。”

  两位旧友再次低头看看信,试图从这封信上并不特别好看,然而还尚算整齐的字体上做出对寄件人的推断一二。

  “就按照寄信人希望的方向答吧,背好你的偶像包袱。”

  “可以是可以……什么时候有的这种包袱。”

  “那当然是你一战成名之后啦,为了躲这包袱你不是跑了五年吗www”

  尤里闻此,把脸侧开,一副显而易见的’我不会‘态度,但嘴上倒很诚实:“相比心中的目的来说,旅途的目的地并没有那么重要。…我或许并没有做出过选择,而是这两个地方选择了我。”

  “嗅到大实话的味道了~虽然不觉得这种回答会让人家满意啦!”

  “那就……换个画风?”

  “那真是求之不得,请吧,传说中义勇军的队长。”

  无视了小妖精假意嗔怪的发难,义勇军的队长信手微微调整了一下手中舵的方向,单手小心翼翼地把心折回信封,接着揣在了贴身的口袋里,周身萦绕起了胸有成竹之人特有的某种氛围,不知该说是沉静,或是静谧。

  海上的阳光将青年的睫毛投射出浅浅的阴影,仿佛在帮助他守护着其后珀色眸子中的几多隐秘。

  他轻声这样答道:

  “生而逐光,我很抱歉。”


  等你,或者说你们,经历这段暂别,绽放出自己真正的光芒之后。

  我想,我们一定会再次相聚。>


<Fin.>


篇后废话:

写完又是半夜了摸两行后记光速洗洗睡

omake完全是地图炮毒鸡汤了可还行www虽然我自炖自喝的都有点开心【脸皮呢!】不过想要把一开始那个梦里的设问狡辩回去我很努力了,原谅我!【←gbf暗贞语调  


说到底这两个人对分别的态度那么坦然原本也是能证明他俩铁壁一样关系性的反应了,虽然队长您这一去太久就是凯恩的神经粗细也都能被逼出有点飞醋味道的少女问答了我们这些厨那段日子真是神经都要崩断了啊真不愿回想,那段日子听的歌单我现在都不太愿意回去听ry


明天爬起来把这次妈咪组【x】剧情里的义勇军糖翻译了,然后应该就不会有人就凯恩哥的神经粗细形容问题而打我了……吧?…是说这哪里是两行后记辣!【突然反应过来


晚安晚安世界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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